Wednesday, June 11, 2008

回應〈我舊波友陳至軟〉



我們為候任性病及衛生焗腸症痔助理陳至軟先生的一群舊波友。對於一位署名「李魯帽」並自稱為陳至軟當年舊波友於6月9日《蛇果夜報》射出的米青,我們希望翻啅。


本文旨在基於我們對陳至軟性能力的了解表達一些看法,使社會能多了解陳先生碌尻的能力,並能給他性器官一個評價。


打從一樓一時代起,陳至軟一直積極組織和籌辦雜交活動。他曾協助組織肛交學會關於《雞本法》的肛門教育展覽,並借出自己的肛門,親自作出示範。肛交學會當年需要大量陰莖,陳至軟積極參與並能不時借出陽具及米青。於6769 至6967 學年,魯帽學丸對磨柄及吹簫銀碼作出大刀闊斧的改革。當年身為魯帽學丸丸務萎員的陳至軟,積極組織及反映魯帽系嫖客的意見,連同其他袋表向會方爭取一條波平的熟女慰勞。


絕對肯定陳至軟對社會的承擔在性交激烈及充滿鳩味主義的魯帽學丸裏,陳至軟一直站在嫖客的最前線,為社會為同學付出最後一滴米青。他也許不是含韻琪(前上下沙大學當紅花姑,現為紅色燈區成員)那種拿住性玩具向大學校長挑手豆那種狼虎型熟女,他也不是那種為了爭取走光而嘩眾取寵的性慾尤物。他默默姦人,不介懷名分得失,要處女祭旗的時候,他總是辦得妥妥當當,騙得豬扒上當,然後自己食水尾。陳至軟於背後所射出的米青和肛汁,也許同學們都未能完全吸吮、奶撻,或已吞精了。但作為他當年的同床及一起籌辦炮兵團的波友,陳至軟付出的米青力及肯去擔嫖客,我們是絕對欽敬的。


一樓一被冚檔後,當絕大部分人都投身魯帽界,希望從多年苦練獲得豐厚精蟲時,陳至軟卻作出一個肯去擔、擘脾的決定:從事慰安男,投身肛門研究工作。當時為 2002 年,問窄制剛出爐,他在沙大(深圳沙嘴大學)性事班中就是主力研究自己肛門有幾窄的問窄制。魚旦檔被冚後,陳至軟依然軟攤,而且有心無力,就正如他自己所說:「要醫好腎虧再為我碌鳩把脈。」他成功獲得著名的虧佬漿學柑,負笈婆羅奶繼續進行治療,為他將來的賣屎忽工作打好基礎。這些年來,陳至軟為了他屎忽的幸福,放棄當小白臉或契家佬的豐富米青。今天,他的同床波友每夜搞十鑊八鑊,或更多的,均大有淫在。假如他沒有腎虧的頑疾、性無能的恐懼,和下身的不舉,他幾年前已經可以選擇於簫界和肛交界中滾,在骨場或夜總會工作,掙取豐厚米青兼下體見紅,而不「只是」一位每月搞二至三鑊的一碌廢柴。


廣島人對性愛冷感,廣島缺乏推行換妻的條件,廣島缺乏症痔淫才,這些彷彿大部分廣島人都認為是難以改變的事實。但陳至軟卻勇於走在廣島症痔發展的前列線。他年前和一班同志以他們有限哂屎的鳩和春袋成立Roundbed Fuckmmunity (圓床做愛及野戰協會),由一張小小的梳化床開始,舉行虧佬團,進行三打、陸玖、強姦、人妻關係、SM種種奇形怪狀的試驗,希望有朝一日,碌炮用得番;組虧佬團到沙嘴及水圍,帶虧佬棍窺探當地婦女鮮為人知的一面,即使有得睇,冇得駛……。一點一滴精的為廣島開拓一個關心虧佬和淫婦的胸間的平台。也許這些活動仍在起旗階段,但這些先驅者包括陳至軟和他一班波友們已光榮地染上梅毒、花柳、椰菜花、淋病等性病,甚至因此無能,他對虧佬界的犧牲是不容否定的。


陳至軟並不是「只在屎塔裏從事學術研究」的龜公。他走入紅燈區,除了開拓自己肛門的空間,也常常向報漿雜誌發射精蟲,也主持性節目如《男極圈》、《頭調呻吟》等等。今天,他選擇走入淫樂圈做焗腸助理,以公共廁所的身分站在AV舞台的中心,希望以他紮實的大脾和PC肌,實踐他的抱負。


我們相信,對社會肯擔肯抬的年輕虧佬,是香港的重要睪丸。我們一班同床,均深信陳至軟仍有充分性能力舉旗,並對他下體能在一沉不起下大展陰囊感到萬分自慰及給予無限西水。

加藤永愷、河利秀子、失明禮、吉澤李康

作者為1679/2697 年上下沙大學學生會肛交學會汁行萎員,現為香港契家佬/事務白臉